在泛黄纸页上跳跃，最新一页夹着干枯的雏菊标本，旁边字迹潦草：“今天去看了顾氏资助的山区小学，孩子们的眼睛比钻石还亮。原来真正的幸福，是看着所爱之人幸福。” “妈妈！快看爸爸！”小禾的惊呼声打破寂静。苏念绾掀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，庭院里，顾沉舟戴着小女儿强行套上的粉色兔子帽，正举着雪球假装投掷。小女儿尖叫着躲在雪人后面，红色围巾被风吹得猎猎作响，惊起几串银铃般的笑声。 手机在羊毛毯下震动，是林景川的消息：“林氏旧部彻底解散，最后一批股权已转入‘小禾基金’。”苏念绾手指悬在屏幕上方，想起昨夜书房里，顾沉舟握着她的手说：“当年的恩怨，就到此为止吧。”此刻窗外的雪突然下得急了，将男人与孩子追逐的身影晕染成模糊的暖色。 深夜，阁楼的木板在脚下吱呀作响。苏念绾举着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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