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焦糊味儿，呛得人直想打喷嚏。 李小凡站在那堆天启石的残骸前，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根锈迹斑斑的锁链，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。 他环顾四周，原本阴暗潮湿的地下室，此刻却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压力笼罩着，压得人喘不过气。 “现在，咱们总算是能启动天道了吧？”李小凡的声音不大，却异常清晰，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。 沈昭明和林舟一左一右地站在他身边，虽然脸上都写满了疲惫，但眼神却同样坚定。 经历了刚才那场大战，他们对李小凡的信任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。 李小凡深吸一口气，调动体内的灵力，开始用“亡魂感知”能力探查四周。 他闭上眼睛，意识仿佛化作无数只细小的触手，向四面八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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